今年8月底,小朋友开启了义务学年的第一年。我也开始了双城生活。
- 争取每周一封信
- 多互动
前几天听了他有关学习方法的视频直播,讲得很好,记录消化,并收入“学会学习”之“模仿高手”板块。
应该说,其中95%的内容是自己已经认知到的,但刘澜老师可能用更准确传神的语言表达了一次,这进一步加深了我对这些想法的认知和“微观体感”。剩下5%的东西对我来说确实是新鲜的,例如由一般性、精确性、简单性三种特性构成的理论时钟模型。
一共四组关键词:
1 “去”学习。
2 元学习。
3 模式化学习。
4 三环学习。
一个很聪明的朋友说过,一个人学东西就像吃饭一样,一方面你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另一方面你可能也吃下了某些你身体消化不了的毒,“是药三分毒”。
为什么很多高考状元注定平庸?
因为长期的应试教育导致他们养成了一种心智模式,这些心智模式看似虚无缥缈,缺乏生活阅历的人也很难察觉这些心智模式及其导致的一系列后果,但作为长期浸泡在这种意识形态中的人,客观一点看,我们都难免被染上了颜色,就像我们要承认,原生家庭对自己的影响一样。
“去”学习的意思就是要有自己排解学校教育留在我们精神中的毒素的意识和能力。
在学习方面,这些毒素包括:
更好的做法是:寻求参考答案,为什么要寻求参考答案,而不是标准答案,学了接下来的“一般性+准确性+简单性”理论时钟模型你就会深刻理解了。
分科只是一种人类自己的定义,真是世界里的问题是不分科的。
分科学习和思考可能导致我们忽视哪些跨学科的底层规律,甚至造成一种假象,以为世界就是按照分科的方式来运行的,或者思考运行的方式最好用分科的思维,毕竟这是学校教的东西,学校教的东西难道也会错吗?
分科导向导致了一种思维遮蔽性,我们常常理不顺某些观念和规划,原因可能就出在这个地方。
学校学习其实很多是碎片化的,这一点可能出乎很多人的意料。
罗永浩曾经说,在他的同学满足于读鲁迅的一篇文章的时候,他则在读鲁迅全集。
两者学到的东西那是完全不一样,通过读全集,罗永浩一定或多或少吸收了鲁迅本人的思维方式,而仅仅这一点,他的同学们都没有学到。
在领导力方面,这些毒素包括:
不知道自己的成功需要建立在别人的成功之上。
2 鼓励你给答案,而不是提问题。
3 补人之短,而不是用人之长。
学校教育留下的毒,其实远远不止上述这些,我们还可以举出一些例子:
学校教育鼓励学生单独完成考试,考试不准交头接耳,但进入社会后,完成一件事最关键的是要懂得协作和求助。
学校教育让我们从书本中学习,但进入社会后更重要的是从经验中学习,要察觉自己心智模式中的毒,单单靠读书是不够的,不会从经验中学习的人就无法觉知自己的心智模式中藏着的毒。
元学习就是学习方法,而学习方法也是需要学习的,对学习方法的学习是真正的、最底层的“磨刀不误砍柴工”。
一个很明显的事实是,100个人里面可能不到3个人认真地研究过学习方法,他们手中的“斧头”钝得不成样子了,但自己却不自知,一旦你主动从这方面完善,你就获得了一个超越点,这个超越点可能让你成为人群中的百分之一。
刘澜给出了以下关键控制点,如果你能把这几个点守住,你的学习方法就不会出太大问题,你就避免了因学习方法不对而停止成长的风险:
读他所有的著作,以及影响他的人。
好老师的三个标准:
1 鹅卵石人格
2 既谦卑又自信
3 π型知识
和π型知识结构相对的是T型知识结构,差别是,T型结构要求人精通一门学会,而π型结构要求人至少精通两门学问。
只懂营销,你就不懂营销;只懂马克思主义经济学,你就不懂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只懂佛教,你就不懂佛教。
因为没有对比,没有参照系,没有批判,你很可能把自己所学当做唯一正确的真理,因为你眼中没有别的东西,手里拿着把锤子,看什么都是钉子。
这位老师的东西,1/3让你拍案叫绝,1/3让你似懂非懂,1/3让你完全不懂。
阅读和听书所调动的思维模式是不一样的。
阅读就像当导演,通过阅读,你负责还原书中的灯光、摄影、生效等等。
听书就像遛狗,你被被人的思维带着一路往前跑,没有你在某个地方停下来细细品味的时间。
关键不是你学了30本书,而是你学通了3本书,你是学习的感受,还是要学习的结果?
对个体来说,问题树是收敛的,而知识树则是无限的,无限的东西你是无法做实的。
用手写笔记,而不是用电脑打字。
写字所用到的神经要比用电脑打调动的神经更多、更深。
你能把被人教明白了,自己也就明白了。
很多你不太明白的东西,教着教着你就明白了,因为“教”是一种互动,
互动的关系中才能“二生三、三生万物”。
与模式化学习相对的是碎片化学习,模式化学习学到的是模式,碎片化学习学到的事模式中的一段碎片。
有了模式,你再看其他书籍时,就是从书中找到一些碎片放到自己模式中。
怀特海说:智慧增长,知识就会消减,因为细节会被原则包容。
也就是说,模式越多,知识越少。
模式让碎片有了吸附的载体,模式包容碎片,碎片是模式下的一个子集,碎片是模式之下的一个具象化表达。
就像腾讯模仿淘宝做电商,淘宝的网站等等都是很好复制的,但是淘宝这么多年沉淀下来的一环扣一环的紧密而庞大的模式你却很难短期建立。
刘澜老师提出两个说法,一个是成功企业悖论,一个是管理大师悖论。
成功企业悖论:成功企业你往往学不会。
原因包括:
1 天才你学不会
2 运气你学不会
成功=才能+运气。
巨大的成功=多一些才能+多很多运气
模式是一整套的东西,你去学时,往往只能学一些碎片。
管理大师悖论:管理大师往往不准确。
因为他要让大多数人都认同,追求一般性,所以不准确,因为他们要让大多数人都听懂,所以很简单,追求简单性。
因为一个理论总在一般性、准确性、简单性三者之间做取舍平衡。
一般性位于时钟的12点、准确性位于4点、简单性位于时钟的8点,一个理论如果如果指向10点,那这个理论就与一般性、简单性较近,而离准确性较远。
这就是我们学东西最好把所学当做参考答案,而不是标准答案的原因。
三环指:行为——目标——心智模式。
有句话叫,不要用战术层面的勤奋掩盖战略层面的懒惰。
三环学习也是类似的意思,如果我们的学习仅仅停留在“行动”层面,那很多问题可能是无法解决的。
三环学习的理念也提醒我们,不要试图用一样的方法得到不一样的结果,你不能用跟造成问题的思维相同的思维去解决问题。
如果前两个改变是应用软件层面的改变,那心智模式就是操作系统层面的改变。
跳出原有层面的问题,让原来的问题变得无关紧要,这同样需要我们通过经验反思来学习,而不能仅仅从书本上学习。
心智模式是要扩大自己的觉知范围才能实现的,我们可以通过学习心理学加强自己的额觉知能力。
心理学的功能之一就是扩大对“自我”和“经验”维度的觉知,不要困在局里,“盲维”比“盲点”更可怕,这是心理学之所以重要的地方,也是从经验中学习之所以重要的地方。
列宁说过,一个人一旦真正懂得了反思,他就步入了伟大的起点。
伟大的事业需要伟大的精神,伟大的精神托举伟大的梦想。
从历史上看,中国共产党在100年的光辉历程中,带领中国人民取得了革命、建设和改革的伟大胜利,同时铸就了具有丰富时代内涵和民族特征的伟大精神,形成了独特的精神谱系,这成为中国共产党人的精神支撑和宝贵财富。这也说明中国共产党的精神文明建设很成功,特别是在建国前,利用精神的力量在物质贫乏的情况,聚拢和团结了一大批有理想有抱负的知识分子,同时又把一大批没有接受过系统文化教育的农民,工人,小商业主,士兵等通过思想建设,培养成了具有较高思想水准,优秀工作能力的人才。从这一点出发,中国共产党的思想建设体系值得有志之士深入系统的研究和学习。同样对于构建自己的价值体系,企业的成体系的企业文化有很好的参考和借鉴意义。
在学习及研究以下精神,可以从以下几个点着眼:
时代特征
建国前和建国后的主要矛盾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但有些精神始终不变。艰苦奋斗精神在建国前的南泥湾还是解放后形成的各种精神都是不变。这个非常值得我们个人借鉴,不管日子过好了还是过差了,艰苦奋斗的精神底色不能丢,这是成功的重要支持。
局势理解及精神形成的独特性
同一抗战时期,为什么会形成独特的新四军精神,且首要的是“听党指挥,坚定信念”,这就需要对新四军成立的过程,内部发展的斗争有较深的理解。这种精神的形成和发展,1是来源于党中央的切实要求,也是形势发展的必然。2是各方斗争的结果。3是新四军在与敌人斗争中内部形成和发展的。
当时面对的主要矛盾
八一精神和新四军精神中首要的听党指挥,对于军队而言,我党的始终原则是军队是听党指挥,这是斗争的结晶,所以必需放在首位。
在企业不同阶段,企业文化的内涵是不同的。在创业初期坚定信念,使命当担是必然的,这个信念就对创业成功的执着,使命就是市场价值的始终如一的贯彻。企业是一开始就想着以赚钱为最终目的,还是以提供市场价值赚钱利润,不同的目标价值取向很大程度上决定了未来企业的经营模式,产研建设,组织架构,企业文化等关键要素的构建。
整个精神谱系就是非常丰富的精神宝藏,值得我们深入的持续的研究和践行。
more >>读书如果只是读了,没让我们行为产生些许的变化,从实践角度没拿分。
先完成再完美,放下担心写就好了。
学习科学家克莱尔库克说:“一般职场上真正有价值的能力,是能处理没有唯一正确解的疑难。”P29
这件事放在生活里也一样,找什么样的工作可以很多样化,选伴侣,怎么继续提升精进,都充满不确定,也是我们大部分烦恼的来源。
参考答案思维提醒了我们有两点:
任何人的答案都是参考,无论他的身份地位学识,他同样有他的限制,这点也包含我们自己,眼界宽而不盲从。
尊重每一个参考答案,因为能给到我们启发的答案都非常有价值,而不是普遍层面的正确与否。
我会怎么实践:
用好读书这个工具,保持每天15分钟阅读
在网络环境中不和对方争论
我们常用的分类有重要紧急四象限。
马斯洛的需求金字塔——生理需求、安全需求、社会需求、尊重需求和自我实现。对于不同需求的人来说,需求不同,激励方式也需要差异化。
抓住本质是洞见分类的核心。
有一个书友说了非常让我有启发的分类——深入浅出。
深入代表着理论扎实层度,浅出代表着传达给他人的理解难度。用来对老师的讲解进行分类很厉害。比如爱因斯坦可能是深入不浅出的类型。
人际交往里朋友间的交往可以从感受和收益出发。
开心有收获,不开心有收获,开心没收获,不开心没收获。
这么四象限区分后,看看自己和哪部分人可以继续深交,哪部分精力可以减少。
领导力课程中看到老师谈到最高级的智商——整合思考,就是“鱼和熊掌我要兼得”。
在书里也有这样的例子,求职者既可以和强者共事,学习到做事方法,也可以跟需要自己的人工作,体现自身价值。(P120)
自己曾在互联网行业工作,加班多,相对薪水高,时薪算下来不高。
怎么实现收入不错又加班不多呢?
想到了一个小姐姐,她刚毕业加入了大厂做游戏,疯狂加班,放假就去美容院通经络续命,后来去香港念书一年,毕业留下来做保险业,时间多了收入也更高。
这是学习提升换了行业的解决办法。
李永乐老师也从数学角度说过996问题。
当一个人想收入最大化时(即尽可能加班),但收益不等于收入。
如图所示最优点右边两个曲线线形成的面积就是自我剥削。
作为个体我们要做的是根据自身情况适度加班并且自我提升进而提升生产力,右移生产可能曲线(投入同样时间资源获得更大收益)。
四问学习法 —— 听、想、变、用
我在用的层面碰到了挑战。
第二遍再看“如果 - 就”句式,突然多了一些领悟。
如果闹铃响,我就起床,给10月份的早起带来了新气象。如果起床,就泡茶,新的一天热气腾腾。
如果想买东西,就给亲友买。解决了我时不时涌起的购物欲。后面通过看《穷爸爸富爸爸》解决了部分对消费品的执着。
如果周一,就和父母视频沟通。让周一有了新期待。
这是读书使用的第一篇,预计会再更新1-2篇,看是否有新进展和收获。
很高兴自己能够成为《学习之美》的前一百名读者,因为长期跟踪刘澜老师公众号的原因,对书中的很多内容都还比较熟悉,所以这本书读起来还是比较“轻松”的。
看完全书,再回看了一遍目录,合上书,看着封面上的“学习之美”四个大字,我不禁感慨,这是一本写“创业之美”的书啊,同时也是写“生活之美”、“生命之美”的书,与其说这是一本教我们如何学习的书,倒不如说这是一本教我们如何“成为自己”的书。
在跟老师学习的过程中,我觉得老师就像是一个大丹师,平时四处收集各种灵药;再对各种灵药加以分类区分,了解它们的各种特性;然后将合适的灵药进行一个搭配组合,炼成神丹;最后是用神丹去治病救人。收集,处理,加工,使用,老师这本书的成书过程,同样也是教我们如何将碎片化学习转换为模式化学习的过程。
这一次看完这本书让我感觉收获最大的是四问学习法中的四个学习迁移模式:“近迁移,远迁移,应用性迁移,创造性迁移”和“中距离学习模式”。
老师曾经很多次批评我四问学习法用的不对,我自己也感觉用起来非常地生涩别扭,但是得益于平时的刻意练习,看到四个迁移模式以后有一种茅舍顿开的感觉,以后我要用四种迁移模式来反复练习使用四问学习法,争取让这个学习脚手架发挥更大的作用。
“中距离学习模式”一下子就引起了我的注意,也是因为自己的学习脱离实际,离真正落地应用太远,没有能够真正对自己的工作产生一个良性的影响,甚至有时候自欺欺人地把学习当做一件“对未来有用的事情”,实际上,学习如果当下没有用,未来也很难用得上,或者说未来也很难用得好。所以,我也一直在思考学习要如何对自己有用,而这一次的“中距离学习模式”,让我找到这个有用的点。
这是得益于老师举的任正非要干部们学习哲学和文件的例子,学哲学,是远距离学习,学文件,是中距离学习,对于我来说,中距离学习更有用。那么我的中距离学习是什么?我所在的企业只是一家小小的民营企业,我该如何去寻找学习的目标呢?
我在门企上班,对于我来说,学习门的知识,这是近距离学习,能够学到的东西也很少。结合我自己的投标工作来说,学习怎么做好门的投标工作,这也是一个近距离的学习,初期有效,现在来说也很难有什么大的进步了。
我的中距离学习内容,目前应该是有关房企采购成本这一块的相关专业知识,特别是目前排名靠前的一些大房企他们的采购模式、成本控制模式,我要获得这样的学习资料并不难,也能够与我的工作相结合。另一方面,与房地产配套的上下游产业,特别是诸如建材五金这一块的内容,也应该是我要去学习和了解的对象,这是顺应目前的房地产的整装精装趋势的,公司未来也有往这个方向发展的可能性,提前学习,也是为将来提前做准备。
正如老师在后记中所说:“对许多职场人士来说,这本书可能有些难。这可以是你放下这本书的理由,但也可以是你不放下这本书的理由——寻宝的过程,往往是有艰难险阻的”。
没错,老师的这本书就是一个大宝库,等着我们去偷,但是谁能够偷到更好的东西,这真是一件非常令人期待的事情,我想,这也是老师建立《学习之美》学习交流群的意义吧。
《学习之美》这本书确实很难,就跟老师的《极简管理学》一样,如果说书是我们学习者的武器的话,那么老师的这两本书就是核武器——高浓缩,高能量,想要引爆也是相当的难。
为什么会这么难呢?主要是因为自己以前学习太少,基础太薄弱,所以很难让将书中的知识和已有的经验的形成联系。毋庸置疑,《学习之美》和《极简管理学》都是值得我们反复去研读和学习的书,特别是,以这两本书为参考去阅读其他的书,学习收获会更大。
相对而言,老师的《管理十律》和《领导力就是说对十句话》学起来要更轻松一点,如果是刚开始跟随老师学习的人,我觉得可以考虑先从这两本书开始。
这里面其实老师在书中也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欧姆定律”,我们学习越多老师的著作,我们学习的阻力就越小,学习成功的几率就越大。
学习 —— Learning—答案、标准、—个人成功(学校)
去学习 —— on learning —— 提问、社会
学习是补人之短,去学习是取人之长。
学校教育的四大危害:
寻求标准答案
分科
碎片化学习
没有从经验中学
在社会中学习要剔除标准地图思维,必须拥有多张地图或航海图,也就是比较火热说法的跨学科思维模式。重要的是你懂得什么,学会了什么,你又能做到什么。读一百本书,不如将一本书读一百遍。
也就是提问——学习力,可以分为技术能力;人际能力;概念能力。
现在无论什么不加上一个“元”字表现不出来高大尚,其实刘老师想要传递的信息是你要懂得学习怎么学习的能力。正如我的感觉沟通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如何沟通的;学习什么不重要,怎么学习才重要。
刘老师拿著名管理大师马奇——《经验的疆界》一书作者——给出的底层思维。你可以成为鹅卵石人格:谦卑与自信的集合体。Π型知识:避免进入T型陷阱,在两个领域广泛涉猎。3/3/3感受法则:1/3让人拍案叫绝,1/3似懂非懂,1/3完全不懂。
比如高考化学如何得高分?问题导向型学习,在《跃迁》一书中,古典老师提出得“问题树”。
我也看了基本介绍如何写好笔记的书,个人觉得《子弹笔记术》比较好一些。《如何高效阅读一本书》中给出的摘抄+感悟也不错。下面详细说一下《子弹笔记术》要求做笔记:条理化——让对方能够立刻了解笔记想要表达什么;剧情化——让对方能够保持兴趣,将笔记读完;信息化——用笔记打动对方的内心,让对方行动起来。
条理化的目的就是让信息接收者能够立刻了解你想要表达的什么。无论你的内容多么优秀,如果不能让对方迅速了解整体架构,就不会让人产生想要读下去的欲望。一旦笔记被信息接收者忽视,那么一切努力就前功尽弃。为了让笔记条理化,你需要将想要表达的内容按照主干和分支整理好。
剧情化就是让信息接收者有兴趣一口气将笔记读到最后。即使信息接收者有兴趣读你的笔记,但如果他没能被内容吸引,中途放弃阅读的话,你想要表达的信息还是无法成功地传达给他。为了让信息接收者兴致勃勃地读到最后,你应该参考对方的思考模式来整理笔记的顺序。
信息化就是使笔记拥有能够打动信息接收者的力量,让他按照你的想法行动。即使对方读完了你的笔记,如果你想要传达的信息没能清晰有力地传达,就只是将信息传递到了信息接收者的手边,而不是心里。
虽然子弹笔记是针对别人的,你做笔记的时候可以参考这三点,想要打动别人,先学会打动自己,那么你就需要不断磨练自己的书写能力。
马奇指出学习悖论——普遍、简单、准确,然而此三者不可兼得。
刘老师给出成功企业往往学不会,天才你学不会,运气你学不会,模式你学不会。权威集中化与活动结构化可以分成:家庭型——中国;金字塔——法国;机器型——德国;集市型——英美。
怀特海——智慧增长,知识消减。
一、单环——改变行为,报什么班?也是软件升级;
二、双环——改变目标,该不该?也是换软件;
三、三环——改变心智模式,为什么要?改变操作系统。
现在许多人的学习,主要是我的学习状态甚至单环的境界都没有达到,只是通过看书,学习一些课程缓解自己对未来的焦虑,增加自己的一些谈资。套用所有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所有不以改变行为的学习都是鸵鸟式的生活。
教会别人看似简单实则是用输出倒逼你的知识输入的方式,因为知道一个道理与能讲清楚一个道理,再到践行一个道理中间有许多事情要做。成甲老师在《好好学习》指出以教为学可以带来三个额外的价值:
一、教别人可以督促自己发现知识阻塞,进一步打通已有的知识。
二、教别人的过程,是一个强化记忆和认识的过程。
三、教别人之后,别人提出疑问、质疑和新想法,会增强我们的认知。
前一段时间,在一个私立中学教七年级数学,觉得很简单的道理,让再用更简单的道理给讲清楚,不是一件容易与轻松的事。
我该怎么面对未来呢?应对未来的不确定性?采取何种策略或方法?
一、不要追求数量,而是追求效果。不停地、反复地看经典书籍,然后持续地在简书上输出文章与感悟。
二、弄明白自己真正想要什么,能要什么,需要放弃什么、做什么才能达到自己的目标。
三、勇敢迈出去,不停地努力向前,坚持住,耐心地做下去。
Mike Gancarz的《UNIX哲学》
1994年,X窗口系统开发组的成员Mike Gancarz根据他自己的Unix系统经验以及和其他领域使用Unix系统的资深程序员们的讨论结果,写成了The UNIX Philosophy,提出了9条训格之言:
此外还有十条原则则并不为所有人认同,甚至还是争论的焦点(如宏内核和微内核之争):
我的编程哲学;
我们很少有单纯的朋友或者单纯的敌人,非友非敌之外的大多数关系,似乎都可以归为友敌关系。
我们习惯二元对立的思考方式,也就是把事物分为互相对立的两类:好人与坏人,白天与黑夜,上升与下降,赢利与亏损……
一般说来,二元对立的两分法不是洞见分类。我们可以用三个方法来改造两分法。
二分法只考虑了对立的两个极端,多分法则是把这两个极端连成一条线。比如,把好人和坏人连成一条线,你就发现,在100%的好人和0%的好人(也就是坏人)之间,还有很多不同的情况,比如有99%的好人和1%的好人。
战略咨询顾问罗伯特·凯德尔认为可以用这种方式来思考产品战略比如,航空公司推出的超级经济舱就是把以前的三分法(头等舱、公务舱和经济舱)连成了一条线,然后考虑这条线上的其他可能性。
著名科幻作家阿西莫夫写过一篇题为《错误的相对性》的文章。他认为,思想并非简单地分为对与错。认为地球是平的,这是错的;认为地球是球状的,这也是错的。但是前者比后者更错误,因为地球非常接近球状。阿西莫夫说:如果你认为前面两个关于地球形状的错误是同等的错误,那你比那两个错误加在一起还要更错误!
为什么呢?阿西莫夫没有明确说。我替他说一下:因为你犯了一个认为错误和正确是二分法的元错误(关于错误的错误)。
二元对立只考虑了一个维度。即使变为多分法,也是只考虑了一个维度。如果引入另一个同样重要、但是相关性不强的维度,就有可能把二分法变成了洞见分类。
比如,评估员工的一个重要维度是个人业绩。我们是否应该考虑员工在团队中起到的作用呢?评估企业的一个重要指标是赢利还是亏损。我们是否应该也考虑其他重要指标,比如市场占有率、客户满意度和市场潜力呢?
比如,阳刚和温柔往往被视为二元对立。即使我们用刚才讲过的第一种方法,把两者连成一条线段,它们也是在线段的两个端点上。如果我们认为它们不是对立的二元,而是可以兼容的二元呢?然后我们可以把人从二分法(阳刚者与温柔者)变为四分法:
兼具阳刚与温柔的成熟者
阳刚而不温柔的大男人
温柔而不阳刚的小女人
既不阳刚又不温柔的不成熟者
心理学家已经发现了这个四分法的实用价值,比如用来回答哪两种人在一起谈恋爱比较合适这个问题。如果你猜是大男人和小女人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他们之间完全缺乏共鸣,其实是最不合适的!
又比如,朋友和敌人往往被视为二元对立的一对。如果我们认为这是彼此兼容的二元呢?这样,原本的两分法(不是朋友,就是敌人)变成了四种人:
“友敌”
单纯的朋友
单纯的敌人
非友非敌
我们很少有单纯的朋友或者单纯的敌人,非友非敌之外的大多数关系,似乎都可以归为友敌关系。“友敌”还可以细分为两类:同时是朋友和敌人的人;有时是朋友、有时是敌人的人。用这个视角看关系,有没有给你带来新的启发呢?
刚才讲到的三个方法之中,第二和第三个方法更可能把二元对立改造为洞见分类。
刘澜: 学术界都知道你是大师。但是你不希望自己被叫作大师。你怎么定义自己?
马奇: 我认为自己是个老师。我在堂吉诃德的意义上尽力做个老师。我尽力想象怎么做老师是适当的,然后我去做。老师的幸福在于学生理解并占有了我们的思想,并视为己出。
我有个孙女,她学过希伯莱语,学得不错。我称赞她的老师教得很不错。她的老师说:“我发现了一颗宝石,然后我把它磨光。”这也是我对学生的感觉。他们是宝石,我的角色只是把他们磨光一点点。最后,我会被忘记,而他们还在那里。
刘澜: 在古汉语中,“学”也有“教”的意思。
马奇: 在斯堪的纳维亚语言就是同一个词。
刘澜: 我在想你为什么没有说自己是一个“学”者,而说自己是一个“教”者。
马奇: 那么说也对,我在这个世界上学到了很多。我学以致教。
刘澜: 许多商业思想家提倡说商业领导者要当老师。你怎么想?
马奇: 我信奉这一点。我不喜欢导师(mentor)这个词,因为它过多地意味着一种跟随者的关系。老师尽力创造一个学生学习的环境。我认为经理人应该创造一个让员工和其他经理人学习的环境。经理人还应该有这样的信念—尽管对于经理人来说很难—成功是来自他们学生的成功,而不是他们自己的。
刘澜: 很有意思的是听到你说你不提建议。提建议不是老师的工作的吗?
马奇: 不,我不这么认为。老师的工作是构建一个世界,使得人们通过自己的眼睛发现自己应当做什么。我想我善于倾听学生,只是适当介入一点点,问:“你想到过这点吗?你想到过那点吗?”
刘澜: 你是说老师的工作是创造一个学生可以反思自己的环境,知道如何学习的环境。关于如何创造这个环境,我是想知道更多一些。
马奇: 我常说,在你和某人能够进行严肃对话之前,要跟他是至少三年的酒友。不要在最高的层次上开始一场对话。先放轻松,创造一个人们感觉安全的环境,没有评头论足,能够表达情感。然后你才能就一些具体的文章或者表述展开批评。你说,你写的这个是垃圾,这不意味着你是垃圾。但是要让对方领会到其中差别,你必须要建立一种本质上是“我是站在你这边的”的关系。
刘澜: 你刚才说你擅于倾听。我想这是建立关系的一个技巧。
马奇: 绝对如此。
刘澜: 而且你还得问问题,对吗?
马奇: 是的,要问常常自己都不知道答案的问题。用问题来做一些自己其实不一定相信的准则。我这样看待我的工作:不是告诉人们正确的答案是什么,而是提醒他们,他们此刻拥有的答案不是全部的答案。因此对不同的人,我常常说不同的话,可能还会自相矛盾。
刘澜: 这也许也是领导者的工作—你不告诉他们答案。
马奇: 我可以想象自己在那样一个角色中,而且可以肯定不会有什么不同。二者非常相似。我仰慕的领导者大都是些不自大的人。他们对于建立自己的地位或者优越性之类的并不过于关心。
刘澜: 他们很谦卑?
马奇: 是,我想是这样。这是中国哲学。.
刘澜: 这是个我经常问别人的问题:“伟大的领导者谦卑吗?”
马奇: 这有点微妙。他们既是,又不是。
我在威斯康辛州长大,在这个国家的中部。当你从威斯康辛州去到东海岸,是从一种文化去到另一种在许多方面更高的文化。举个例子,当一个人从威斯康辛去到纽约,他们是谦卑的,但是同时他们又相信,他们很可能比与之打交道的人更聪明。因此是真诚的谦卑加上真诚的自信。
这很难让人们理解。我知道我只是沙滩上一颗小鹅卵石,但是我是一颗非常坚硬的鹅卵石—就是这样一种感觉。
刘澜: 如果称你为思想领袖,你会喜欢吗?
马奇: 还可以吧。我成长在一个兄弟姐妹都很聪明的家庭。我父亲的很强的价值观之一,就是你不要认为你比别人更重要。他让我们铭记在心。我信奉这一点。我想我愿意生活在那样的世界—你不要自以为高人一等。因此我尽量不。
–
刘澜: 你提到的从威斯康辛到纽约的故事,让我想起了我读你的书的时候有过的一个问题。你描述了在美国不同的地方人们解决一次交通事故的不同方式,然后你说,你更喜欢其中一种方式—爱荷华州的方式。
我的问题是:如果我们在全球环境下来看,可以说有美国方式、欧洲方式、中国方式等等。我们可以说只有一种正确的方式吗?难道这些方式在各自的环境下不都是正确的吗?
马奇: 绝对如此。他们适合各自的背景。所有事物都植根于文化之中。
当我从威斯康辛去到纽约,有件事让我很惊讶:在威斯康辛,如果你很聪明,你一言不发。但是在纽约,聪明人也喋喋不休。我因此犯了些错误,认为那个人很笨。他不笨。只是不同的文化。
刘澜: 如果回到我们讨论的重点—领导力,我们可以说没有唯一正确的领导风格。
马奇: 绝对如此。
刘澜: 领导风格需要根据追随者、任务和环境的不同而调整。
马奇: 在很大程度上是这样。当然,有些领导者是多文化的,或者“多语言”的。他们可以随时从一种风格转到另一种风格。这很有用。不过我也认识一些相当成功的领导者,就是非常专制的风格。我还认识一些金口难开的领导者。领导风格的确要根据环境来调整。当然,你也培养自己的环境。
–
刘澜: 你推崇哪些商业领袖?
马奇: 我主要通过新闻报道来看商业领袖。因此我实际上不太了解他们。我了解而且推崇的一个是约翰·里德,他当过多年花旗公司的CEO,现在已经退休了。
刘澜: 那跟我说说约翰·里德。你推崇他身上哪些品质,别人可以学习?
马奇: 我推崇的他的品质是分析型的大脑,和尽力去做自己认为正确之事的意愿。而且,他对于研究性的知识有强烈的兴趣,主张经理人应该持续更新知识。我认为这些都很有用。
当他就花旗公司和旅行者集团之间的盛大兼并进行谈判的时候,我告诉他,那是他曾经有过的最疯狂的主意。他当时哑口无言。
刘澜: 你为什么那么说?
马奇: 因为花旗是一家相当有操守的公司,在银行中非常努力地发展合乎情理的业务。而旅行者是一家野心勃勃、财务推动的公司。
刘澜: 因此是不同的文化。
马奇: 不同的文化。从某种角度说是危险的文化。不过我喜欢他的回应。他说,他感激我慷慨的建议,不过他认为那是个好主意。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因此他愿意倾听我的意见,不过他没有改变主意。
后来我看到这次兼并结果不佳,提醒他那次对话,他说,他认为兼并实际上对股东有利,但是对公司不利。
刘澜: CEO们实际上向华尔街汇报,你认为这是个大问题吗?
马奇: 我只是个退休的研究人员,因此我不知道我是否足够知道。但是我认为确定无疑的是,我们的商业机构的领导者长期以来,对华尔街越来越敏感,对他们所处的商业越来越不敏感。这不是件好事。
刘澜: 读到你在课堂上提到比尔·盖茨和史蒂夫·乔布斯,可让我有点惊讶。我以为你只谈论文学作品中的人物,不谈论当代商业领袖。你愿意评价一下盖茨和乔布斯这样的著名商业领袖吗?
马奇: 我说过,我对他们的了解完全是二手的。
刘澜: 不过你对堂吉诃德的了解也是完全二手的。
马奇: 那倒也是。
我没有理由认为跟许多别的人相比,他们有明显不同。我们倾向于想象历史是由少数伟人创造的,以此来人性化我们的生活。我不相信这个。我对比尔·盖茨把自己的财富通过基金会来行善的意愿印象深刻。我想他在某种程度上认识到了财富不属于他。他意识到是社会创造的。因此我对他比对乔布斯更有好感。不过我非常不情愿谈论我根本不认识的人。
刘澜: 你刚才谈到美。人们也许会说乔布斯做了很多美的产品。我不知道你是否同意。
马奇: 乔布斯一度离开苹果,创立了一家叫NeXT的公司,这家公司没干什么。然后乔布斯设法说服苹果收购了NeXT,挣了更多的钱。
他因为在苹果创造了一个刺激创新的环境而得到大量的赞美。我喜欢苹果对设计之美的追求。但是我不倾向于把所有这些都归功于乔布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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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澜: 我读了你的书《论领导》。使用小说、戏剧和诗歌这些文学作品来教领导力是很少见的。
马奇: 已有的研究领导的文献不是很好,只是一些宣称和断言。要么很难搞清楚它们的意思,要么没有什么支持的证据。
要讨论领导,我们必须认识到领导的基本问题和人生的基本问题没有什么不同。而对于人生的基本问题,伟大的文学作品很可能比社会科学谈论得更好。
所以在我的领导力课上,会读一些经典文学作品,包括莎士比亚的《奥赛罗》,萧伯纳的《圣女贞德》,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还有塞万提斯的《堂吉诃德》。
刘澜: 你如何定义领导(leadership)?
马奇: 我不定义,因为我不经常使用这个术语。但是我认为大多数人是谈论位于组织顶层的人。
刘澜: 因此你所说的领导者也是?
马奇: 是。有人会说领导者应该从作用上定义,指那些推动了他人做事的人,等等。那也不错,不过那不是大多数时候人们所谈论的。
刘澜: 你说过:“领导力有两个基本维度:管道与诗歌。”从这个表述,我推断跟许多人不同,你不区分领导与管理。
马奇: 我说的“管理“就是许多人所说的管理,我说的”诗歌”就是许多人所说的领导。在生活里几乎所有岗位,你两者都需要,无论是艺术家、作家、经理人,还是管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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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澜: 我们谈谈《堂吉诃德》吧。你不仅在领导力的课上教它,还为它制作了一部电影。我们讨论它还有一个原因:在你所使用过的文学作品中,这大概是中国人唯一比较熟悉的。
马奇: 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呢?
刘澜: 我们知道名字,但是很少有人读。而《堂吉诃德》,我们至少知道故事。我们知道堂吉诃德挑战风车。所以我想这个故事也许能对中国读者有更多启发。
也许我说错了,我曾经说:马奇说过,堂吉诃德是伟大领导者的榜样。
马奇: 不,我不这么说。实际上,我想他并不愿意被当作一个伟大的领导者。
刘澜: 但是我们可以向他学习。
马奇: 对。我们可以向他学习什么?
我认为我们可以学习的是如何看待伟大的行动。至少在大多数的西方文化中,传统上支持行动的理由是结果。如果你做这个,会有好事情发生。这样的思想遍布我们的教学、演讲、标语、海报,以及我们书写的所有历史。
这种思想的深层次问题是:在大多数情况下,这不是真的。许多人会发现,要成就事物非常困难。他们无法用好结果作为自己的人生的正当理由。
堂吉诃德的根本重要性在于:他体现了非常不同的第二种方式,来证明伟大的行动的正当性。堂吉诃德不关心结果。他关心的是成为一个严格的骑士。在某种意义上,这部小说中最重要的句子是“yo sé quien soy”—我知道我是谁。因为他知道他是谁,他据此行动。
他说:在这种情形下,一个骑士会怎么做?那么我就那么做。他坠入爱河,但是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他期待的人生就是如此。因此这是一种态度,表明一个人并不因为期待好的结果才做出伟大的行动。你做出伟大的行动,因为对你那样的人是适当之举。
这样的愿景有它的局限,但是对于伟大的领导者来说非常重要。
刘澜: 电影的名字是《激情与自律—堂吉诃德的领导力课程》。我想你是在说伟大的领导者应该有两个要素:你要有激情,同时你要有自律。
马奇: 对,而堂吉诃德两者都有。他对于自己对身份的责任充满激情。同时他又非常自律。他完全知道那个身份的要求,而且据此行动。
刘澜: 你刚才强调了“我知道我是谁”。这非常重要,不仅对于领导者,实际上对于每个人都是如此。
但是,堂吉诃德真的知道自己是谁吗?他并非一个骑士。我们是否该说,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但是他知道自己想成为谁,或者应该成为谁?
马奇: 这是非常敏锐、聪明的观察。从许多外在的现实的角度看,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但是他非常清楚地知道他想象自己是谁,或者应该是谁,或者想要是谁。我认为,那才是我们的身份所在。
但是,堂吉诃德选择的身份也是社会构造的,不是他自己构造出来的。他只是尽力做到这个身份。我们的大多数身份都是如此。我们尽力做到我们的身份。这些身份并非我们特有。
但是堂吉诃德有一点不同。社会没有告诉他去当一个骑士。对于我们大多数人来说,却是两者都有:我们是教授,或者编辑,不仅因为我们自己认为我们是,也因为社会告诉我们是。
刘澜: 在你的书里,在你的课上,你说领导力实际上是在统一性和多样性之间取舍,在开发和探险之间取舍。在你评论堂吉诃德的时候,你说他用身份的逻辑取代了现实的逻辑。
我们是否该说,领导者要在身份的逻辑和现实的逻辑之间找到平衡呢?
马奇: 是,我会这么说。我对堂吉诃德的重视在很大程度上跟背景有关。我说话的对象,几乎在所有时候,都完全信奉一种以结果为基础的世界观,也就是说,因为某种结果才做某事。
一方面,完全抛弃这种想法会很糟糕。另一方面,我认为他们应该在这种想法和以身份为基础的想法之间取得平衡。因此,在这个文化中,对这些人,我尽我之力把他们推向堂吉诃德。但万一他们都跑到堂吉诃德那一边了,我大概要反方向把他们拉回来。
我能想象自己在其他文化中采取不同的立场。我曾经写过一篇论文,叫《愚蠢的技艺》。我在一个会议上宣读了它,一个来自前南斯拉夫的与会者跟我说:“你去南斯拉夫的时候,请别读这篇文章。我们已经足够愚蠢了。”我想他也许是对的。所以这是一个平衡的问题。是艺术家、作家、经理人,还是管道工。平衡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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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澜:在书中你谈了很多作为领导者的快乐,这并不寻常。人们通常不谈论作为领导者的快乐。当然,每个人都知道这个,但是不谈论这个。
马奇: 我认为有两件事人们不谈论,但是很重要。一个是快乐,另一个是美。
快乐是最深刻的人类情感之一。在生活中,我们都追求快乐。如果忽略快乐,忽略领导活动中享乐的性质,领导力就过于一本正经了。
就像其他许多事物一样,快乐也让你爱恨交织。领导的部分快乐与权力相联系,而权力是非常危险的工具。因此,你既想从中获取快乐,又不想滥用权力。这很难做到。
然而对于一个领导者来说,说“这感觉太棒了”是正当的,尤其是如果这样的快乐不是来自于官位、职称、薪水等等,而是来自于工作本身的内在特性,来自于展示创造力和成就事物的机会。再也没有什么比看见一个领导人筋疲力尽、精力透支而又不能从自己的工作中中得到快乐更糟的了。
刘澜: 关于美呢?
马奇: 我认为我们的义务之一,就是如果可能的话,让生活变得更加美丽一点,尤其是在我们的平常生活之中。
对于那些能够打理一个小小花园,让自己的生活更加美好的人,我心存倾慕。同样,对于那些能够写出优雅的备忘录,把它们看作诗歌而非仅仅文件的经理人,我心存倾慕。
刘澜: 我想到了沃伦·巴菲特。他给股东的信和报告堪称精彩。
马奇: 常常都非常精彩。他也从生活中得到快乐,不为权力和财富所困扰。是的,他是个好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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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澜: 你对中国经理人有什么建议吗?
马奇: 我从不提建议。
刘澜: 你给约翰·里德提了建议。
马奇: 也许对朋友会,我对他们无礼地说“不要”。不,我不提建议。
刘澜: 我换种问法。我注意到经理人不太擅于学习。他们不知道如何学习。而且在许多时候他们宁愿不学习。这是我在中国的观察,我想在美国或者其他地方有同样的现象。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人们在组织中不知道如何学习,或者组织作为整体不能好好学习?我知道你是组织学习的权威。你能就此提点建议吗?
马奇: 我们一开始就要知道,学习不是件易事。我们想要从中学习的世界,我称之为“一个有着微弱的信号和少量的样本的嘈杂世界”。非常少的样本和经验,非常复杂的因果系统,这就是我们试图搞清楚的世界。
我们能提出的对学习的建议非常有限。人们通常不学习也就并不奇怪了。
不过我们知道一些具体的东西,大概能帮上忙。令我着迷的一点是,在一定程度上,我们要停止太快地尝试事物。换句话说,我们学习得太快了。一项活动没有做好,我们就很快转到另一项活动,快得很可能超出了应当的程度。换种说法,如果我们坚持做原来那项活动,很可能结果比我们想象的要好。这不是笨,而是学习的问题。经理人常常在快速产生结果的巨大压力下工作。学习要求实验,要求更长的时间段。如果公司最高层多给经理人一点时间,他们可能会学习得更多。
刘澜: 美国有本商业杂志叫《快公司》。你是在建议我们出一本杂志《慢公司》。
马奇: 对。你听说过“慢餐”没有?快餐刺激出来叫作“慢餐”的反运动,就是要求多花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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